娘你家道中落,命不该绝,十七岁还有一劫,倘若度过方可一生无忧。”
“什么劫数?”
“一切自有命数,日后姑娘只消事事隐忍,方可平安。”
玄空道长的话。舒姌姌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
“批命一说可信可不信,姑娘听听即可。”
道长似乎在安慰舒姌姌,舒姌姌谢了道长,随道长一同去道场看舒承习武。
道场内的舒承扎着马步,额头微微渗汗,可是九岁的舒承异常坚韧,舒姌姌看着弟弟如此,内心感慨,自己还不如一个孩子。
她向道长表明明日就下山去,隔一段时间来探望弟弟。
她没有说自己去哪,一是不想顾默彦找自己,二是她确实不想再出枝节。
回到客房内,写好了书信,她不太喜欢分别的场景,或许是承受不了一次次分别,准备明日天不亮就离去,就让书信来代替她的别语。
翌日天未放亮舒姌姌就悄悄起床,拿上早已收拾好的包袱,拿出书信放在了枕边。
看着弟弟熟睡的容颜还是不禁落泪,弟弟微微动了一下,舒姌姌赶紧轻轻出了房门。
其实舒承昨日练了一日功乏得很,并没有被动静吵醒。
舒姌姌很快出了道观,上了山道。
天还微黑,她竟不觉得可怕,她只是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一阵山风吹过,她紧紧了衣衫似乎是有点冷,也许是心里冷。
形单影只,寂静的山路,时不时一阵凉风吹过好不落寞,浮动的衣衫显得衣服的主人更是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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