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盖好被子,下午还不舒服和我说一声。”
他将自己的杯子接好了热水让她捂着:“待会放在额头捂一捂。”
“把被子掖着,不然怕你踢开。”
“记得喝完药再睡。”
风娓点点头,十分想笑,但没有力气牵起嘴角。
她示意他回去,然后缓缓上楼,回到宿舍后喝完药,倒头就睡。
手上的玻璃杯滚烫烫的,烫的额头很暖,很舒服。
迷迷糊糊间她小声嘀咕了句,隐隐约约喊着何之松。
午休起来后,除了头沉甸甸的,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临妍见她起来了,问道:“好些没?”
“好多了。”
闻言她给何之松打了个电话:“娓娓不太难受了,应该不用请假了。”
风娓听到自己的名字,有些不解:“嗯?”
临妍解释道:“何之松他让我在你醒了之后给他报个情况。”
听到这话,风娓觉得有股暖流从心里淌过。
“唉,别人的男朋友怎么这么好?”临妍摇了摇头。
风娓无奈笑了笑:“我又不是别人。”
“说的也是。”临妍将杯子的热水递给她:“来,喝水。”
“谢谢。”
临妍翻了她一眼,客气个鬼:“你快好起来,我就谢天谢地了。”
下午风娓明显好多了,临妍还是按时给她接热水递给她喝。
“多喝热水啊,好得快。”
风娓好笑:“你记不记得你感冒的时候怎么说的?”
“我当时让你喝药,你说苦,宁愿打针都不愿意喝药。给你接热水喝,你也不喝,一边睡一边还说死不了。”
临妍想了想,的确说过。
“我那是小,不懂事,胡乱说的。”
“别打岔,快喝了。”
风娓一整天不知道喝了多少热水,喝的觉得这水下口就苦,嘴里溢满了药味。
“唉,上学真苦,生个病都不容易。”临妍叹了口气。
随后看了眼日历:“还有六天就放月假了,不容易啊。”
风娓心里算了算日子,何之松要过生了,他是十一月二号的。
刚好是月假。
要不要问他想要什么,或是给他个惊喜?
晚自习下后。
天已经黑了,晚风萧瑟,打在人身上的确发抖。
何之松习惯性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了,还难受吗?”
风娓摇摇头:“好多了。今晚睡一觉就好了。”
“脚下。”何之松拉住了她。
一路上的水洼不少,但天色黯淡无光,一旁路灯也照不清晰脚下的路。
风娓闻言绕了过去。
晚风夹带着些许尘土味,不刺鼻,到让人觉得清新。
风娓不知道怎么开口提及他生日的事。
“书包重不重?”
何之松每天习惯性的拎起她的书包。
“还好。”
“你这次考这么好,会不会嫌弃我啊。”风娓没话找话,随意一问。
“想什么呢,你也在班上前二十,对了想要什么吗?”
风娓咧嘴笑笑:“没想好。”
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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