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人,根本不会悔改,或许还会盘算着出来怎么报复,还不如一了百了。
傅泊琛看她恨恨的模样,就知道在想什么,他摇了摇头,声音冷漠:“三十一年。”
“便宜他了。”白妖妖算了算,这种人在牢里是最“受欢迎”的一种,她相信投资方的后半生都不会好过的。
傅泊琛耸耸肩,黑瞳看向白妖妖,开口安抚:“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她们也会有新的生活。”所以,你不必纠结于此。
实在是白妖妖哭的他心碎。
“我知道。”
白妖妖当然知道,可是伤痛会一直如黑影一般笼罩在她们的头顶,时不时就会遮盖住阳光,让人遍体生凉。
还有,她睫毛低垂,斑驳陆离的灯光自头顶洒落,在鼻翼处投下阴影,不敢去看傅泊琛。
她好像太依赖于他了。
无论是大事小事,她都习惯于先去找傅泊琛,再将自己的想法付诸实践,好像从潜意识里就告诉自己,这人是她后面的“王牌”,是前面的“盾”。
可是合作过后呢?她又该何去何从。
最终,白妖妖微微启唇:“不用安慰我。”她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我自己会想明白的。”
傅泊琛皱了一下眉,他觉得面前的人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还想追问时,手机铃声恰时响起。
“说。”他盯着不自在的白妖妖,耳朵倾听梁明的汇报。
“傅总,您现在有事吗?”回答梁明的是一阵沉默,于是二话不说将来意说明:“有个方案底下人拿不准主意,我看了一眼,牵扯的有点多。”
白妖妖注意到停留在身上的视线,朝他摆摆手:“去吧,我休息一会就好。”
傅泊琛又叮嘱她一番,匆匆赶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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