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匹最好的战马。”
陆孟心说我又不带兵打仗,我要战马干什么?
不过陆孟摸了摸踏雪寻梅的脑袋,又掐了掐它脖子下面,腿上面的大胸肌。笑着对老兵说:“那你训吧。”
上不上战场的是其次,陆孟希望这匹马活得时间长一点。光是吃不运动也不行。
她玩了一阵子马。眼见着就到了晚饭的时间。
婢女们已经非常利落地,把陆孟之前住的屋子整理好了。
地龙烧得正旺,屋子里暖烘烘的。陆孟进屋之后,准备让婢女把晚饭端上来。
话到了嘴边。抬起头朝着前院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知道乌麟轩那个羞耻的劲儿过没过去?
两个人现在算是和好了。要不要一起吃饭?
陆孟想了想,打算给乌麟轩递个台阶儿。
她没有派人去,而是亲自去前院找乌麟轩。
乌麟轩已经针灸过后,也服了药。因为在车上睡了那么一阵子,现在精神很好。
正在抽空处理这些日子堆积的事务。
他就坐在床上,后背靠着软枕,前面放着一个小桌子。陈远在旁边伺候着,负责封信、磨墨。
陆孟进屋之后,乌麟轩抬头看了陆孟一眼,面上的表情很严肃。又低下头继续写什么东西。
陆孟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他出声赶自己走,这才大摇大摆地凑近。
拍了拍陈远的肩膀,指着他手里的墨锭说:“给我试试。”
陈远一时间进退两难。建安王处理的这些东西……都是机密。
从王妃连个招呼都不打,也没让婢女通传,就直接开门进屋,他就开始心惊肉跳。
没听到建安王赶人,现在王妃又凑到跟前了,要磨墨……这不就看到那些信了?
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陈远额头的汗都要下来了。看着建安王疯狂地用眼神求助。
“怎么?”陆孟又拍了拍陈远的肩膀,差点把陈远拍得跪在地上。
陆孟问他:“怕我伺候不好吗?”
陈远立刻跪地,“奴才不敢!”
乌麟轩抬眼看了陈远一眼,本来想让他下去。但是看到陆孟的脸色,又没有说话。
陆孟想到独龙把她从车上拎下来的那件事儿。笑着对陈远说:“我瞧着你伺候王爷伺候得特别好,跟着王爷的年头很多了。你知道的,王爷以后必定贵不可言。”
陆孟说:“等到那一天,王爷身边也缺不了你。你就干脆净身了伺候,你们主仆就永远不分离了。”
陆孟说着,呲着一口小白牙笑。
她的语气一点也不阴沉,但她说的话实在让陈远后背发冷。
他吓得都要哆嗦了。乌麟轩终于大发慈悲说了一句:“出去吧。”
陈远立刻如蒙大赦,有些跌跌撞撞地跑了。
这个世界的男子,以做太监为耻。阉人就是断了根,没了骨的阴阳人。
陈远之前就听建安王说,他的模样不招王妃的喜欢。
现在看来岂止是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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