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你们都觉得我不上进,文不成武不就,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有什么事都瞒着我。”秦苋长吁一声,一副自怨自艾的模样。
“大哥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我懂的,我都懂的,这都不怪你们,怪我,怪我不成器,总是扯后腿。”
秦苋说罢,又给自己满上一杯,仰头便是一口。然后又斜瞄了眼苏玉文,瞧着人一副无措的模样,心里偷笑一声,继续装模作样:“我知道,你的事,我都不懂,听了也是白听。只是让你白费口舌。”
“罢了,是我自讨没趣。”
“我……,我真没事,你别喝了。”苏玉文赶紧解释道。
谁知秦苋仰头,又是一杯,摇头道:“我懂,就是你朋友的事,你说给我听也没用。毕竟我的主意,人也看不上。”
“我朋友?”苏玉文听不懂,反问道:“我什么朋友?”
“苏玉文,咱俩从小一块长大,别说你现在就是一个小将军,即便以后是个大将军,你那点小心思也瞒不过我的眼睛。你也别想狡辩,你这段时间,铁定是遇着什么事了。既然不是你的事,那便是你朋友的事了。你不愿说,那就拉倒。”秦苋步步紧逼,硬要让人给自己一个原因。
苏玉文突然心里一动,犹豫片刻,开口道:“恩,既然如此,那我便不瞒你。此事却是我朋友的,原没想好怎么和你说。既然你坚持,那便说你听听。你可别出去胡说八道。”
“好好好,你放心,长安街的人,谁不知道我秦二这人最讲义气,绝不会出去乱说的。”秦苋保证道,然后便耐心地盯着人说。
苏玉文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若非话已说出,由不得后悔,怕是怎样也不愿说出口的,只又再强调:“这是我朋友的事,你可别胡思乱想啊”
“行行行,我知道了。快说,啰嗦地很。”秦苋催促道。
苏玉文见没法推脱,只能掐头去尾,假借朋友之名,隐去具体姓名,把这些时日,和罗青青的相处,一一说给秦苋听。
秦苋刚开始,只以为好友是心中有什么难事,难以启齿。毕竟对方是家中独子,武安侯不在京中,便由他独当一面。朝堂上难免遇到没法和家中妇孺言明的烦心事。因此,作为好友自己,便装疯卖傻地想让人说出难处,想着拼着全力,也得帮一把。
可没想到,这烦心事,好像和自己预计的相差甚远。
秦苋用了很大力气,才没在脸上露出端倪。万万没想到啊,这苏玉文,也有今天。
“怎么了,又问题?”苏玉文看对方脸色古怪,疑惑问道。
“没有,没有,你继续。”秦苋摇头道。
苏玉文压下心中的别扭,继续交代事情,虽然自认为言简意赅,可秦苋是谁,风月场上老手,五六岁就知道给漂亮小娘子送花的人,哪儿能听不懂这些?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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