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
苏逸唇微弯,“就在墨妄通知尚雅和墨家八位长老,并带着方姬然前往神龙山祭天台试手印之前,乔占平便已经将祭天台的手印改了,他让方姬然顺利打开手印之后,又设法将手印复位。再利用墨家左右两派的不和,策划出后来的机关屋真相,让真正的手印大白于人前,治萧乾一个欺君之罪。”
这也太玄妙了。
若能做到此番,乔占平岂止是有才?简直可以称为神人了。
众人似信非信,苏逸却笑了,“当然,这样缜密周全的谋划,非乔占平一个人可以为之,肯定是有同伙的。”苏逸是个狂妄的人,有着才子的高傲。说罢高仰下巴,站在金銮大殿的中间,便指着乔占平道:“官家面前,你隐瞒已是无用。说罢,是谁指使你的?”
乔占平唇角有血丝。
默默抬起头,他苦笑。
“无人指使,是乔某一人所为。”
呵一声,苏逸笑道:“那就稀奇了,你一个死人,是怎么从大牢出去,干下这滔天罪行的?这话说来,我信得,恐怕陛下与满朝文臣也信不得。”说到此,他也不再与乔占平多辩,只拱手对至化帝道:“陛下,微臣得知,谢丙生一案,因乔占平畏罪自杀而结案,此事前前后后皆由谢丞相监理,还是由谢丞相来向陛下禀报当即案情的细节罢。”
他把烂挑子踢到了谢忱的脚下。
也同时将矛头指向了谢忱。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
从苏逸所言来看,这件事与当初荆棘园的手法差不多。
那么,谢忱既然干得出荆棘园的事,未必就干不出机关屋之事。
不需考虑,众人心底便已经有了罪魁祸首的人选。
可谢忱被苏逸当面抛出来,却委屈得脸都白了。
“陛下,老臣实在不知内情啊。”
至化帝面色沉沉,眸中冷气迸现,并不答话。谢忱审时度势,又调过头来,怒视着乔占平,道:“好你个乔占平,当初你杀我儿,辱他尸,老夫便要将你治罪。可你却畏罪自杀,让案情陷入僵局,也让墨妄等人得以脱罪。没有想到,你竟是虚晃一枪,畏罪自杀是假,逃之夭夭是真,做机关屋陷害萧乾是假,欲陷害老夫是真。这一石二鸟之计,好生高明!”
将事情重新演绎一遍,谢忱也指着乔占平要人。
“陛下面前,撒谎不得。乔占平还不快说,到底是谁要陷害老夫,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乔占平看着他,咬着牙齿,“谢丞相,你怎可……”
谢忱寒森森地打断他,“你莫唤老夫,向陛下交代便可。”
乔占平苍白的面色微微一暗,无神的双眼注意谢忱久久,方从他的身上挪开,慢慢转向高坐龙椅的至化帝,“陛下,无人指使我……当日谢丙生一案也是我做下的。可若非萧乾,我不会身陷牢狱,更不会失去乾门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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