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都小心翼翼,被墨九锁在船舱里误了事儿的薛昉,更是头都不敢抬,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火烧身。
偏生击西是一个没有眼力劲儿的人。
他与薛昉的命运一样,被墨九锁在了金州的宅子里。只不过,他比薛昉更加倒霉一点——嘴被墨九用布条堵住,手脚也都被她用粗麻绳捆在了大梁上,见到萧乾推门进来,那叫一个楚楚可怜,嘴里“呜呜”有声。
“主上——”嘴巴一得解放,他便呜咽着喊叫起来。等闯北为他松了绑,他“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失声哀号。
“您得给击西做主啊,九爷欺负人!说好与击西玩一个好玩的游戏,结果击西输了,她把就击西捆在这里,就走了,就真的走了……”
看击西刚刚蠢过又在犯蠢,闯北站在萧乾的背后,一直冲他挤眼。萧乾分明就在生墨九的气,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屁股痒痒,诚心想被笞臀么?
可击西哪晓得厉害?
他看萧乾黑沉着脸,又瞥见闯北怪异的面色,不由一愕,“闯北眼睛不舒服?挤来挤去做什么?哦,难道仗打输了?”
闯北:“……”
击西想想,吓住了,“难道是九爷又逃了?”
闯北总觉得“墨九看上完颜修”这个事儿,比九爷逃掉还要严重。可瞥着萧乾的冷脸,他不想代击西挨打,只轻咳一声提醒。
“击西,主子累了,还不给泡茶?”
“哦。”击西拭了拭并没有泪水的眼角,察觉了今儿的气氛有些不对,不敢再瞎咧咧,却在转身时,又问一句,“泡哪个茶呢?是九爷昨日亲自给主上做的佛手甘露茶,还是那一罐铁观音?”
说到这里,他憋不住心里的疑惑,找死地又问:“对哦,怎么不见九爷哩?难道九爷出什么事儿了?”
闯北扶额。
击西这货愣是不开窍啊。
主子这会子明显与墨九别扭着,他看不出来?
为免击西又犯错,闯北见萧乾尚无责怪的意思,赶紧趁着泡茶的工夫把击西拉开,把北岸那事儿说了一下,又仔细交代。
“在主上跟前说话,仔细着点儿。能不提九爷与完颜修,你就不要提。若不然屁股开花,可没有人再管你!”
击西可怜的眨眼,“你也不管我了?”
闯北道一声“阿陀弥佛”,哼哼道:“你若不争气,佛都渡不了你,我又如何管得了?”
击西瘪瘪嘴,扫他一眼,乖乖把茶水捧过去,放在萧乾的桌案上,又垂目致歉道:“主上,都是击西不好。”
萧乾嘴皮一动,摆手,示意他下去。
可沉浸在“悲愤”之中的击西浑然不觉,也看不见闯北瞪大的一双眼,自个儿垂目嘀咕。
“若非击西中了九爷的计,九爷就不会跟去北岸;若九爷不去北岸,就不会去抓完颜修;若九爷不去抓完颜修,就不会看上完颜修;若九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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