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向前倾了一步,微俯下身,贴在他耳边,近乎恶劣般问道:“我说的是真的,阮眠,你还想要听更多么?”
阮眠回过神来,他攥了攥手指,毫不犹豫摇头道:“不了。”
薄砚沉冷嗓音在他耳边吐息,“为什么?被吓到了?”
阮眠倏然后撤一步,抬头,不闪不避迎上薄砚的眼睛,语气认真,“不是,没有吓到,我只是不想让你难过。”
逼人回忆痛苦,这种事情未免太过分,阮眠不会这么做。
薄砚呼吸猛然滞了一下。
半晌,他敛了神色,抬起手,手指轻轻捻了一下阮眠的耳垂,也认真道:“多谢,以后可以的话,我会都告诉你的。”
如果有那么一天,愿我们都能与对方完全坦诚,共享一切秘密。
被薄砚手指触碰过的地方,瞬间就染上一片红晕。
阮眠又炸毛了,他先一步绕开薄砚往外走,边凶道:“谁…谁准你摸我耳朵了!”
薄砚唇角挑了挑,道歉道得很没有诚意,“抱歉,没忍住。”
阮眠:“……”
两人一起走出了酒楼,呼吸到外面新鲜空气的瞬间,阮眠和薄砚都同时觉得,仿佛之前发生的所有,都像是梦一场,被永久留在了那个酒楼里。
薄砚率先开口,“回学校么?我叫车。”
阮眠正要点头,可他手机却突然振动两声。
阮眠下意识摸出来看,刹那间,就又被拉回了之前的情绪漩涡里。
他妈妈给他回信息了,是毫不意外的小心翼翼与担忧——
阮阮,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不回你信息的,妈妈刚到家,之前没听见微信响。
阮阮,你怎么接了广告,之前都不和妈妈说?
是缺钱了吗,缺钱怎么不问妈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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