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何鹏坤盯着她。
何月了笃定,“传言崇州擅长卸磨杀驴,那也分人。寻常鼠辈,报复不了他,咱们何家,他杀不起。”
“老何,你有办法了?”
何鹏坤望了一眼夫人,“唱这出戏,非要里应外合,务必联络上陈老二,达到口供一致。”
转天中午,何时了在南江路的咖啡厅等薛岩。
他比约定迟了半小时,“何小姐,抱歉,车在高速抛锚了。”
她调侃,“崇州失势,薛助理连一辆高档轿车也开不上了?”
薛岩也笑,“何小姐有什么紧急情况找我商量?”
“陈家一直悄无声息,陈伯父不打算捞崇州,对吗。”
他不语。
“我说服了我爸爸,何家决定出面捞人。”
薛岩不可思议,“何董出手捞?”
侍者端上一杯咖啡,何时了撕开奶精的包装,慢条斯理注入,“确切是我在台前出手,我爸爸坐镇。”
他一怔。
何时了在明面运作,属于救夫,比何鹏坤救女婿的舆论大,也名副其实。
一旦接受,代表陈崇州甩不掉她了。
强行甩,经此一劫,本就元气大伤,再背上忘恩负义的骂名,简直生不如死。
薛岩犹豫不决,“我们陈董心里——”
“有她,没我。”何时了搅拌着银匙,“那个女人有资本保他平安吗?”
薛岩哑口无言。
“满盘皆输失去自由,还管什么情情爱爱啊?男人风光显赫,感情是调味的锦上添花,男人狼狈栽倒,无用的女人和感情,只是他的累赘。”她喝了一口咖啡,“薛助理觉得你的主子脱险重要,还是维护毫无用处的情意重要。”
他蹙眉,“何小姐有万全之策吗?”
“陈渊不义,暗算亲弟弟背锅,我作为崇州的未婚妻,当然不会眼睁睁他上位,任由崇州沦为他的垫脚石。”
薛岩明白了,“祸水东引,引向大公子吗?”
何时了挑眉,“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摇头,“陈董的口碑已然崩塌,顾忌长远大局,老董事长肯定力保大公子。晟和集团在大公子任职期间出现公款流失,原本他百口莫辩,关键在于那份加盖陈政公章的文件,汇款人签署了陈崇州的名字,为大公子的处境扭转乾坤了。陈董又是新一任董事长,以私生子的身份继承家业,除非他立下大功,或是用内部机密要挟陈政让位。种种巧合,上面认定陈董是幕后黑手,他的一面之词,无法嫁祸大公子。”
“薛助理,你错了。黑手究竟是谁,上面完全不介意,上面目的是追回公款,弥补市里的商税损失,杀鸡儆猴,震慑肃清商户。崇州原封不动吐出六十亿,再指控陈渊只手遮天,软禁何佩瑜,威逼自己背锅,上面更反感谁呢?”
薛岩愕然。
这点,他没想过。
“方案可行,从何处挪用六十亿呢?放眼全省,掏得起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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