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声音,我心脏刺了下,指尖攥了攥又说:“不过他说了,下次他回来,会给我打电话,我们可以一起吃饭,我请客。”
“……好啊。”她顿了一秒轻笑着回,但那笑听起来比我刚才的声音更苦涩。
半年后的一天,我接到了阿文的电话,他说他第二天回到,他没有食言。
第二天,我接的他,先送他去看了他奶奶,然后一起回餐厅,路上我问他,可以邀请诺希一起吗?
他没有犹豫的说当然可以,又不是他请客。
他说得很随意,没有排斥,也没有在意,还是那么云淡风轻……
这天下午,是一年半后我们三个一人又坐在一起,气氛显得有些凝固和尴尬,大家都没说话,更也许是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是阿文先开的口,“可以抽支烟吗?”
他是那么问的,手却已经掏出烟,诺希没吭声,也没再瞥他一眼,而是看着他将烟点燃后,眼眶有些红的问:“我说介意有用吗?”
“应该没吧。”他吐出烟雾。
一句落,又是良久的沉默,我抿了抿唇打破沉寂,“对了阿文,你在那边还习惯吗?”
“习惯。”他点着头回,好似又觉得太敷衍,又补了句,“那边很好。”
“呵——”我勉强拉长这声笑,想接个话,但却又好像找不到什么话题。
到是他对我弯了弯唇说:“不是请我吃饭么?”
“噢,对了,你想吃什么?”
“你什么拿手来什么呗。”他说着,抬起手上的烟抽了口。
我笑了,这次笑得很轻松,“那这桌可以不够摆。”
“哈哈哈——那就随便来个十道八道吧。”
“没问题。”我说着,就站起身。
他忽然又叫住我说:“能先开瓶酒吗?口有点渴。”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摇了下头,“我先去开酒。”
我开了酒之后就去做菜了,但是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他和诺希是依旧处于尴尬之中没话可说。
做好前菜端进去的时候,他们一起朝我看过来,然后我看到诺希眼睛有些红,眼妆也有些晕了,应该是哭过……
但是她弯起唇来对我笑,眼底闪动的感激,她在谢我,她和阿文之间那层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的隔膜,应该是打破了。
这一晚,我们都喝了不少,奇迹的三个小时过去,诺希的手机居然没响。
我们聊得不多,就是说说近况,一直到阿文说,他要回去了的时候,诺希的表情忽然变得紧张。
我试图挽留,但阿文说,他要回去洗个澡休息会,明天看过他奶奶他就要回林场。
我不好再勉强,他很干脆的掐了烟站起身对我们挥手,诺希看着他转身,嘴张了张却好像想说什么,但却没说出来。
“阿文……我送你吧。”我暗示诺希,其实她可以借着也走的理由,顺便送阿文。
这样的话,有什么不方便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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