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然今后再有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酿成灾祸可就无法补救了。至于他们口中经常提到的孙途此人,他虽然有些印象,却没太仔细考虑,毕竟一个九品官,而且是武官居然敢把东京城闹个天翻地覆确实该重重惩治,以为后来者鉴。
身为枢密使的童贯木然地站在臣班中,冷眼看着那些文官不断攻讦开封府和孙途,心里却是一阵不是滋味儿。
在朝堂多年的他算是看出这些文官嘴脸有多么丑恶了,本来只是一件小事,除了让百姓稍微受了些惊吓外,没有造成任何后果,反倒解了水患之局,可他们倒好,居然就揪着孙途擅自做主这一点就大加攻伐,就快要喊打喊杀了。
而这,就是当今朝堂上身为武官的悲哀处了。因为他们往往要比文官卑微,立了功劳要被文官分去大半,而只要稍微犯下些过错,便会被文官揪住不放,在被参劾打倒之后还将被踏上几脚,直到万劫不复。
其实这点事情若是放到寻常文官身上,别说几乎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了,即便真有后患,最多也就被贬出京城外放为官,是不可能真定其重罪的。可偏偏落到孙途身上,罪名就变得格外沉重,以他的身份,恐怕一旦夺官被投入刑部,这条小命都未必能保得住。
当真是让人心寒哪!
童贯心中冷笑着,知道自己必须出面保住孙途,也是该让这些自高自大的文官们吃点教训了。当下,便趁着众人把话都说得差不多,静候赵佶定夺的节点,迈步而出:“陛下,臣有一事禀奏。”私下里他称赵佶为圣人,自称则是老奴,可到了朝堂上,可不敢如此称呼了。
赵佶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童枢密有何事禀奏啊?不如先把此事定下后再商议却也不迟。”
“回陛下,臣要禀奏的也和昨日发生在东京城里的这场变故大有关系。诸位同僚都口口声声的说开封府如何目无纲纪随意妄为,却显然没有提到一点,那就是他们为何会做出这等有失分寸的举动来。”
“不是因为拿贼吗?几个蟊贼而已,即便拿到了也算不得什么功劳……”韩治有些不以为然地回道。只是他话刚一出口,就被童贯扫了一眼,只这一眼,就让他后背生寒,脸色也跟着一变,对方的气场是彻底把这位韩琦之孙给压制住了。
只一个眼神就吓退韩治后,童贯方才躬身奏道:“陛下容禀,那孙途本就是由臣向朝廷举荐,所以当其闹出如此大事后,臣也立刻让人将其拿进府中查问,只要他当真是无故做出此事,臣定然第一个上奏弹劾,绝不姑息。”
“唔,童枢密向来公忠体国,朕还是相信的。”赵佶点了点头,随后方才有些明白过来:“这么说来,这当中还有什么内情了?”
“正是。据那孙途所报,他这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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