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棋牌室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进了大门,照面就是一排按摩床,房间的一角做
着穿着暴露的小姐姐,随时可以来上一套推背按摩。
不知道门路的人,通常会被这样的假象迷惑,花上四五百块钱,来上-套完全没有一
点儿颜色的正规按摩。
只有知道门路的人,凭着脸熟,才能在小姐姐的带领下,踱进暗后的地下赌场。
江蓠从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来这里打麻将了,-开始找不到门路,门口那些小姐姐
见她生得漂亮,便把她安排到按摩床上,花了钱,还被人家摸了个爽。
后来,她好不容易混得了脸熟,进入到内场,也只能在外围的小桌上打上两局,要不
了多久就输了个精光,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那时,她只要一进内场的大门,混迹期间的地痞无赖就会高声起哄叫嚷,”哟!江大小
姐又来送钱啦!”
“你一定又偷翻你妈妈钱包了吧?”
江蓠也不辩驳,只是涨红了脸,泛着泪花,找一张桌子坐下,排开一把筹码,自顾自
的说一句,”洗牌!”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
”吱呀——!”
江蓠刚-推开暗门,换了筹码,走进福星棋牌室的内场,里面便是一-阵骚乱。
有人嘴角浮现起意味深长的笑意,等待着看别人的好戏。
有人赶紧结清了筹码就往外面跑,生怕被江萬盯上。
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扯着嗓子大喊,“雀后江来啦!大家快跑啊!”
江萬也不理会那些人,只是径直地穿过偌大的棋牌室,走到东南方向的角落,找到那
张似乎永远只有三个人的桌子,“啪!”的一一声,将手杖和筹码一起,拍在了桌上。
江蓠扫了一眼三人,淡淡道,“今天各位挺闲啊?没去找个人上身,把对家赢到怀疑人
生?”
看见了江萬,那个面黄肌瘦,在灵觉探查下,浑身生了七八条手臂,每个手臂上都抓
满麻将的男人,身子一一个激灵,手中的麻将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您,您怎么来了?”男人艰难的冲着江萬挤出一丝笑容,“您不是只有那几
“是啊!“坐在男人对面,脸上生了六对眼睛的女人也慌了神,弱弱道,“您要是手痒了
,我们可以陪您玩两局,不过先说好啊!咱们不赌钱,单纯增进友谊!
最后一位不说话,只是点点头,在灵觉探查下,哪里根本没有人,只有一团模糊的阴
影,长得可怕的脖子,像是毒蛇-样盘在肩头。
赌博本来就是害人的东西,在这种赌徒聚集的地方,出现几个专门赢人钱财的怪谈,并不稀奇,更何况,它们还都是江萬的“线人”。
江蓠默默地坐下,扫了一-眼前方三个怪谈,淡淡道,“我就是来问问,上次让你们帮我
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没有。”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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