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大夫,她无碍吧!”付梓鸢。
“无碍,都快被折磨死了。”女大夫。
女大夫的阴阳怪气她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对碧荷的愧疚越来越大,同时也暗恨自己的无能,连最亲近的人也保护不了。
女大夫开了药嘱咐了使用方法便将他们赶了出去,甚是不待见他们。
陈律将两人偷偷送回府上,一路都未曾有人,不免有些许疑惑,这么大的邪王府都没有暗卫吗?
付梓鸢重新回到柴房才算松了一口气,谢过陈律并推辞了救她出去的好意后便让他离开了。
付梓鸢照顾敷了药碧荷等到她退烧微微好转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她疲惫地靠在柴火堆上合眼闭目养神。
清晨被碧荷的低哼声惊醒。
“可还疼。”付梓鸢握着碧荷的手紧张地询问。
碧荷挤出一抹微笑道:“不疼。”
两人说话间吱呀一声柴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张管事站在光中居高临下地看着主仆二人,脸中带着微不可查地怜悯。
付梓鸢抬头眼睛微眯逆光注视着门口的人,仿佛终于等来了救星。
当她搀扶着碧荷回望身后这间破败房子的时候,嘴唇微抿带着愤恨和决然,在这一间柴房中她经历了食不果腹,将要失去亲近人时的无助和对独孤彻的恨,从此她再也不想踏进此房半步。
微仰着头尽量让明媚的阳光打在脸上,温暖,久违的温暖。
张管事带着两人穿过曲曲绕绕的路径,来到一处比较破旧的别院内,这里是下人居住的地方。
对着破旧矮小的屋子,一张大通铺,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地被褥,环境不好但还算干净。张管事虽有不忍但也没有多说,他只是一个下人,主人吩咐的只能照做不可忤逆。
“你们就暂时住在这里,做担水的活。“张管事道。
“小姐,这活我来干。”十分虚弱地碧荷一听就要将活拦下来,小姐身子娇贵怎能做粗活呢。
“碧荷,你好生歇着就是了。”付梓鸢安抚她躺下说道。
碧荷的伤是因为她而受的,如果她不是给自己送饭也不会受此皮肉之苦了,她一个好手好脚的怎能连一个担水的活都要病人做。
“小姐,我……”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付梓鸢一个瞪眼给吓得闭了嘴。
付梓鸢欠身对张管事施了一礼,“多谢张管事。”
张管事深深看了两人一眼便离开了。
等到张管事一离开,原本安安静静的低矮的小房间内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变得吵吵闹闹众人对着她主仆二人指指点点。
付梓鸢对她们的指指点点充耳不闻,默默收拾着床铺。
碧荷听到众人的指指点点看了一眼一直低头收拾床铺的小姐,脸被气得惨白,甚是替自家小姐觉得憋屈,分明是嫁给了他独孤彻凭什么要做一个粗鄙丫鬟,就算是丫鬟还要受她们的欺负。
自家小姐温柔不喜与人争辩可她不能看着自家小姐受委屈。
碧荷怒视着众人,呵斥道:“小心我撕烂了你们的嘴。”
众人被她突如其来的话语吓了一跳,未曾想到她还会嘴,两人不是一向逆来顺受吗?怎会被关了几天出来变厉害了。
“喲,我还想你们是哑巴呢。”一个身穿青衣的丫鬟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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