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匠营那里匆匆看过铁蹬,她脚踝已经肿的不像样。
她吩咐长明取一副新马蹬去给马匹换上,试跑一下,再回来禀报。
这边许叔云大夫已经听说了她脚踝受伤的事,匆匆包了银针,从药园来汀洲院给她针灸。
因为要施治脚踝,除去鞋袜、裸着脚,为了防止她受凉,已经早已不用的炭盆又燃了起来。
屋里炭盆一燃,她便脱掉了外袍,散开头发,穿着单衣舒服的趴在榻上。
“叔云,你有没有想过把你的医术整理成书?”她随口和许叔云闲谈。
“已经在整理了,女郎。”许叔云在她这里过得很好。他本是个温文和煦的年轻大夫,在这里算是客卿,所以并不像孔苌、长明一样称她主上,只像原先一样,称她女郎。
“只是这般悠闲的日子恐怕也不会太久。除了河东并州,北方已无净土,师祖曾教我悬壶济世,我却远远没有做到。”他的品性和他的医术一样温和敦厚。
“女郎不要关心我了,医术只能救一人,可女郎所做的,能救万人。”许叔云一边给她的脚踝针灸着去除淤堵,一边说着话,却没听到俞羲和的回应,抬头一看才发觉异样。
原来是睡着了。她连日习武疲累,身体自动自发开启休息模式,入睡很快很沉。
许叔云见状便不想打扰她,缄口不再出声,专心致志地给她施针。偶尔扎到酸痛的穴位,俞羲和睡梦中也轻轻皱眉,不自觉溢出点声音。
她屋里的侍女本就少,只青萍贴身侍候,其余的都在院中洒扫,青萍去给她准备午膳,房间里便只余俞羲和与许叔云二人。
大夫眼里只有病患没有性别,许叔云眼下只拿她当施针对象,也没有意识到两人单独处于一室有何不妥。
长明从马场试完马蹬回来的时候,只觉得汀洲院中过于安静。
他原本欲在院中等候片刻再汇报新马蹬的情况,却突然听到房间里,一声主上呢喃的轻声。
长明心中一紧,无法判断在这最安全的地方她会发生何等危险,本能的握紧腰刀,立刻推开门闯了进去。
电光火石间,他只看见隐约透光的云母屏风后面,她的裤角向小腿撸上去,一截雪白脚踝裸露在外面。
许叔云身处在她的帷榻之间,俯身下去,登徒浪子一般离她很近,一手捏住她的玉足,另一手抚在她脚踝上。
而她一动不动软软伏在那里。
这男人对她在干什么,长明脑子里的弦像猛然挣断了一样。
他突然的闯入,让专心致志的许叔云受到打扰,针一歪,刺错了位置。
“哎呦…”俞羲和从睡梦中被痛醒,小腿抽筋了。
“哎呀,是我的不是,长明快过来帮忙,给女郎搓一搓。抽筋了得把筋用内劲揉开,你是习武之人有内劲,快点快点。”许叔云看着她骤然抽紧的小腿肌肉,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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