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阔步而去
衣角划过德妃脸颊,那样决绝
众人望着,皆不免到吸一口凉气,李世民看似就事论事,实则语语双关,听得人心中忐忑、不禁一颤。
兕子上前,轻轻扶起德妃,目光哀怜:“德妃且先莫要悲痛,此时父皇正在气头上,任是怎么说也是不行的,待父皇消消气,再去求来,想必尚有一线希望。”
德妃猛然惊觉般,不及拭去脸边泪水,紧紧拉住兕子的手:“公主,陛下最是疼爱公主的,求公主”
还未说完,兕子便眉心一蹙,轻轻咳了起来,徐惠连忙上前,扶住兕子:“兕子,可不是坐的久了”
兕子摆摆手,温润望着德妃:“德妃意思,兕子明白,只是不可应许下您什么,这一次”
兕子自小于李世民身边长大,对于父皇,甚是了解,父皇并非如此狠心决绝之人,此次如此近乎冷漠的残酷,想来怕是别有用意,那么便纵是谁也难改变了。
德妃见她顿住,心再又凉下半截,对于李世民,她亦是有了解的,他的心意,怕是很难改变的,若要改变除非
突地抬眼,望在徐惠身上,徐惠一怔,德妃那一双含泪美目,流动殷殷期盼,未及反应,德妃竟跪下了身去:“徐充容”
徐惠一惊,连忙去扶:“姐姐这是何故”
德妃却不肯起身,泪落道:“如今,怕只有充容方可令陛下改变心意,求充容发发善心,去向陛下求一个情,此生愿听充容差遣。”
德妃位份在自己之上,如此众人面前,这般相求,徐惠不禁窘迫,忙道:“姐姐且起来说话。”
听她似有松动,德妃随着起身,切切的望着她:“充容可是答应了吗”
徐惠凝眉,甚是为难,想来兕子都是这般犹豫,又何况是自己
“姐姐,非妹妹不肯,只是只是陛下心意,恐是极难改变的。”徐惠诚然道,德妃却摇摇头:“便求充容一试。”
说着,再欲跪下,徐惠连忙扶住:“姐姐快莫要如此。”
无奈之下,望向兕子,兕子微微叹息:“徐充容去说,也许尚有一丝希望。”
徐惠怔忪,兕子别开眼去,此话,她本不该说,徐惠是何等敏锐的女子如何不知她此言中的意味
尚有一丝希望希望在何处在她的眉、在她的眼、在她那三分神韵之间
想来是如此可悲,徐惠缓缓放开德妃手臂,目光瞬间暗淡。
德妃依旧小心道:“充容,便求充容念在我只此一子份上,帮上这一次。”
徐惠心内纠缠更剧,非她不愿,只是
怕若不应下,德妃是不会善罢,无奈一叹,只得轻轻点头,心中却是纠缠万千的
众皇子望着,李恪突的轻声道:“四弟看,徐充容可能求下这个情来”
李泰凝眉,须臾,方摇了摇头:“不知。”
“不可能的”一整日不曾言语的承乾,倏的起身,伸展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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