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脆弱的声音。
“母亲,母亲……母亲不要抛弃我们……”
断断续续的,里面反反复复重复着这么一句话。
花涧月觉得这个声音极为熟悉,只是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困惑得将目光转上北唐瑾,只见她眉黛紧紧拧着,一贯冰雪的面容有他看不懂的复杂神色。
是担忧?是心疼?是困惑?是……
那神色过于复杂,饶是他善于察言观色也看不太明白。
“瑾姑娘,您可来了!”这时候,床帐一掀,从里面走出一位穿着雪白衣袍的女子,那女子乌发散着,只是,花涧月瞧她这一身的行头感觉十分怪异,仔细一想,原来这女子身上的衣裳竟是北唐瑾平日穿的。
“烧退了么?”北唐瑾已经慢慢舒展了眉梢,极是平常得问道。
那从床帐里走出来的女子,面色担忧,道:“瑾姑娘,您还是进来瞧瞧我家公主吧,哎,她始终也没有睡安稳,一直做噩梦。”
北唐瑾慢慢点了点头,道:“夏风,这是齐国公,你去为国公爷倒杯茶吧。”
这时候,夏风才注意到,北唐瑾身边还有一个人,她有些犹豫得点点头,望着北唐瑾,心里越发忐忑不安。
其实,公主这病……
哎……
若是瑾姑娘看出来……
见夏风仿佛是欲言又止得模样,北唐瑾问道:“夏风,你有话对我说么?”
“不不不……”夏风听闻,赶忙出去为花涧月倒茶,她不知道她的心虚,忘了给花涧月行礼。
北唐瑾明显看出来了异样,神色微微一动,却是并不打算去问了。
公主?
花涧月敏锐得捕捉了这个词语,跟北唐瑾熟悉的公主,婢女的名字又叫夏风,莫非是夏莎?
“这里面的莎公主?”花涧月将困惑的眼神移向北唐瑾。
北唐瑾点点头,道:“她已经高烧三日未退了,若是这般烧下去,人会傻的。”她说着,已经将床帐掀开,并挽上,这时候,花涧月才看清楚里面的人。
里面的女子乌黑的青丝撒了一床,潮红的脸颊像是天边的云霞,使得她本是妖媚的面容更是妖媚,只是那妖媚中少了几分的洒脱和霸气,多了几分的柔弱和无助。
这竟是夏莎生病的样子,她像是一个溺水的孩子一般,十分脆弱和无助。
她的双手很是不安稳得摸索挣扎着,口中不停地喊着:“母亲,母亲……”
“她这是染了风寒?”见夏莎如此说胡话,俨然是神智不清,花涧月简单得下了结论。
北唐瑾点点头,道:“国公爷请随意坐坐,招待不周还请您担待。”她说的极为恭敬,可是已经侧身坐上那床榻。
花涧月并没有坐下,而是还站在方才那位置没动,望着里面的夏莎极为怪异得拉住北唐瑾的衣襟,然后脑袋便往她怀里蹭,那双洁白的手臂更是搂住北唐瑾的纤腰。
更奇怪的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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