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希望永昌公主能安心。
永昌公主哪里能相信她,“真的无事?”
北唐瑾点点头,“永昌,你忘了,我自己便是半个大夫,若有事,怎能硬侹着?”
永昌公主这才点点头,放了心。
这时候,夏莎也在往北唐瑾这桌子瞧,她的的嘴角满是兴味儿,心道:阿瑾即便是再能隐忍,有些触及她痛处的地方,她也是忍不过去的。
夏莎一边瞧着北唐瑾发白的脸色,一边喝着酒,笑容越发浓郁,仿佛是北唐瑾的痛楚是一盘鲜美的肉食,令其垂涎异常。
众人倒是没有注意到北唐瑾,他们在底下讨论,“这出戏怎么取名《临危托孤》这孩子有没有死了父亲,是不是名字取错了?”
“想来定是这戏班子没读过几年的书,乱写的,方才不是说这戏是新排的,头一天唱!”夫人小姐们说得热火朝天,就连太后和皇后也极为奇怪。
然而,众人大多还是觉得定是名字弄错了,并无甚大问题,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个极为突兀的笑声,“也没准是这个妇人同人有染呢!”
声音不大,却是传到了北唐瑾的耳朵里,她方要端起茶杯,听到这句话,手指一哆嗦,几乎要将整杯茶水打翻!
这时候,永昌公主来问她怎么了,她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眼中满是悲痛和不解!
难道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母亲是因为与他人有染,父亲才会任由王元香将她毒死?
正因为母亲同人有染生下了她,父亲才会那么无情的,眼睁睁看着自己死在凤琰的剑下?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这个仇报的岂不是太滑稽了?女子同人有染本就是应当被处死的,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不!
北唐瑾又立即否定了自己的这种猜想,母亲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同人有染,还将孩子生下来,这绝不可能!对,这绝不可能!
“阿瑾,阿瑾!”永昌公主摇晃着北唐瑾,才将她唤来回来,“阿瑾,你怎么了,又是心神不宁的?”
北唐瑾柔了揉眉心,遮住半边脸,道:“永昌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阿瑾,咱们去看太医吧!”永昌公主担忧得看着北唐瑾。
北唐瑾摇摇头道:“真的并无大碍,永昌,咱们不能扫了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以及老夫人的兴致。”
永昌公主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等这出戏完了,你可不能再推辞!”
北唐瑾点点头,笑着说好,心中却想,恐怕,还没等这出戏完,又一戏便要上演了,不用细想,那自然是针对她的。
北唐瑾嘴角扯出一丝苦笑,真是难为凤晰琀了,找了这么一出的戏,来扰乱她的心神!
这时候,凤晰琀听到众人的议论,也狐疑起来,这出戏怎么名为《临危托孤》?真的是班主搞错了?还是另有隐情?
凤晰琀想到这里,快速瞄了一眼卫国公,只见对方嘴角竟然浮起一阵极为得意的笑意,不禁心中一震!
难道不成,北唐瑾的母亲真的与人有染?那……
若是如此的话,北唐瑾,她能受得了么?她这仇人岂不是……
凤晰琀无意识得将目光投向北唐瑾的方向,可是如同北唐瑾一般,他只看到一截影子,其他的都看不分明,但是好在,对方做得那样端正,想来,她是在极力克制吧?
古代年龄:
垂髫:三四岁至八玖岁
总角:八玖岁至十三四岁
豆蔻:十三四岁至十五六岁(指女子)
弱冠:男子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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