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秃头虎视眈眈地相模半天,收了架势,啐了一口,带着小凤和众兄弟离开之前恨恨道:“你啊!你是败在女人身上了你!”
谭芳回了山货行,打开门,拆挡板,把贮藏的板栗榛子各色山货晾好摆好,又给自己沏了一壶茶,没一会儿他等的一伙人到了。谭芳笑笑:“爷们要什么山货啊?”
“山货不要,你跟我们走一趟。”
显瑒放下电话,沉吟良久。
明月道:“王爷……”
显瑒看看她,又看了看坐在那里焦急无比的刘氏夫妇,两天过去了,终于得到些消息,只是情况是如此棘手,他也觉得为难了。
“王爷打听到什么,但说无妨。”明月说。
刘太太脸色惨白,一双红眼,只问显瑒:“孩子可还活着?”
他点点头:“还好。也没被难为。他们要的不是南一。”
刘先生道:“您请,您知道什么,就请都告诉我们吧。”
“年前腊月二十七,奉天银行的劫案,您是知道的?”
“南一跟这事儿有关?”
“有关。”显瑒干脆地回答,“军警们说有关那就是有关。借着她逮住一人,被怀疑是作案的劫匪。现在牢里面逼供。”
“南一怎么会认识劫匪?”刘先生噌地站起来。
“他们认识,是朋友。”显瑒回答。
明月忽然想起去看望南一的时候,看见摆在她旁边的锦雕皮帽子,赶快喝了一口水,慢慢地说:“不认,不认不就行了吗?”
显瑒看着她的眼睛:“哪里那么容易抵赖?军警是有证人的。有人见过那个土匪。指正出来,他不认也得认。”
刘太太从座上起来就要给显瑒跪下去,被他一把架住:“您这是干什么啊?”
刘太太道:“南一跟明月是生死之交。当年要不是她通风报信找您营救,明月能不能逃过一劫也说不准。官司弄得这么大,家里不认识别人,只您得空打听到了消息,您就念在明月的份上,救救我孩子,大恩大德,我拿自己的命报答给您!”
明月扑通跪了下去,抱着显瑒的衣袖:“王爷,王爷,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显瑒拽她,她不起,陪着刘太太一起哭诉哀求。
显瑒只好对刘太太说道:“您不提,我也记得南一给明月的恩。这事情我倒有个办法。我们且尽力而为,但是终归人算不如天算,能不能把南一给救出来,还得看她自己有没有那个造化!”
一下子仿佛有了希望,刘先生激动得声音发颤:“您请说。您请说。”
“首先这事情得闹大。世道就是那样,军警办案子早就习惯浑水摸鱼了,没有动静,没有人追问,人被害死在牢里面了,谁都不知道。冤假错案,死无对证,这事情可不少。
不过这是银行劫案,有的是人等后续看热闹,您不是在报社工作吗?把消息放出去,让全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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