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着个极小的“瑜”字。
“姑娘,我听人说华家的玉牌一共就只有三枚,老爷子的三个孩子一人一个,得了这牌,就代表得了华家的一诺,一诺价千金啊。”
玖儿目瞪口呆,“这这一个牌子这般贵重?那华家究竟是何来头?”
莲月摇头,“只知来头不小,逢年过节时华府总有许多人上门拜访,但能进门的没几个。”
“这般厉害,便是皇家也不过如此了吧”
“我倒是瞧着,比皇家气派,”莲月小声道,“听说先帝当年曾命悬一线,还是华家人救的。”
玖儿和莲月说着话,都是些家长里短的小事,谢汝的心思慢慢飘出去好远。
她想起来平筝与她说的,华氏身边那个婢女是西戎人,从她身上搜到了西戎的物件和一包药粉。
临走前,平筝将那包药粉给了她。
谢汝回府后,将自己关在了房中,吩咐下去何人来都不见,问起来就说自己身上不舒服,歇下了。
她坐在暖阁的榻上,在案桌上摊平了一堆医书。
这一看便到了深夜,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伸了个懒腰,才觉饥肠辘辘。
抬头看了看窗外,天已黑了彻底。
“都这般晚了”
“可是饿了?”
房中蓦地响起另一人的声音,吓得谢汝浑身一激灵。
她的心跳紊乱,杂乱无章地敲击着心口,循声往向屏风旁,靠在柱子上的男子。
“沈大人?”
“可算注意到我了。”男人笑着说道。
“大人何时来得?”
沈长寄站直了身体,缓了下僵硬的双腿,朝她缓步走来。
“大约有一个多时辰?”
“竟这般久!你就在那一直站着?”
男人点头。
谢汝懊恼地将他拉到身侧,叫他坐下,“干站着不累吗?我这里又不是没地方”
她想说,又不是没地方坐。
可她抬眸看去,榻上、桌上都是书,甚至有几本还掉落在地上。
她干笑着,“反正你该出个声的。”
“是,怨我,”男子极好脾气地笑着,“只是我见你专注,便没忍心打扰,原想着等你发现我的,怎料阿汝读书时这般忘我。”
话里话外都透着委屈。
“大人可用膳了?”
“并未。”沈长寄说谎道。
谢汝愈发愧疚,“可这已太晚了”他突然将她从榻上抱了起来。
“哎!作甚!”她忙抓住他颈侧的衣料,一不留神,指甲刮到了他的脖子。
他将她放到睡榻上,“嘶”了声,“下手真狠。”
“你吓着我了”
“是我的错,快换身衣服,带你出去吃东西。”沈长寄揉了揉脖子,抬步往外间走,“姑娘应该不需要在下服侍更衣吧。”
谢汝:“”
她红着脸,“你瞎说什么,流氓”
“快换衣服。”
她犹豫着,问道:“这么晚了,真要带我出去?”
男人挺拔的身影映在屏风上,明明灯火昏暗,她竟觉得自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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