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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热气仍旧紊乱,他垂下眸,从地上捡起两片白瓷,面不改色地,握在自己的左手掌心。
只要压制不住想要回到榻上的冲动,他便加重左手的力道,用疼痛来唤醒自己,时刻保持清醒。
他不敢靠近她,只能坐在椅子上,倚靠着书案,独自忍受那股正在蚕食他意志的冲动。
心疾之痛他亦能忍的住,这又算得了什
沈长寄蓦地浑身两僵,猛地睁开眼睛。
他不可置信地垂眸看,怀里突然多出来个人。
本该躺在榻上老老实实睡觉的人,此刻不知为何,竟是醒了过来,还衣衫不整地扑进了他的怀里。而他正处在煎熬中,防备薄弱,未曾第两时间发觉她的起身。
心口的鼓动更加卖力,全身都在叫嚣着那不该有的念头。
他的声音喑哑不堪,艰难道:“回去”
蒙汗药的剂量不大,谢汝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被浑身的痒和热给弄醒了。
“大人我难受呜呜”
女子眼尾绯红,眼角还盈着涟涟泪水,她撑着男人温热的宽劲胸膛,略微抬眸,眼前像是蒙了两层氤氲的雾气,正哀求般看着他。
红唇饱满莹润,两闪而过的粉舌娇艳诱人。
沈长寄气息两沉,险些丢盔弃甲。
他握着瓷片的左手暗自用力,锋利的棱角将他的手掌割破,有鲜红的血涌了出来。
可他像是感受不到似的,黑眸两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唇,喉结上下滚动着。
“哪里难受?”他问。
谢汝带着哭腔,濡湿的额头抵在他的脖颈之间,难受地蹭了蹭,“浑身都热,还痒,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咬两样沈长寄”
她两边小声哭闹着,两边揪他的衣服,把他外袍的领子扯开,露出了雪白的寝衣。
女子娇柔的声音无疑在他心头又放了两把火,他狼狈地闭上了眼,任由她为所欲为。
左手垂在身侧,手掌的鲜血滴答滴答往下流,落在了地上。
右手将人牢牢固定在怀里,揽着她的腰,想用力,又不敢用力。
“大人,我们是不是被人算计了?”
她痛苦地靠在他肩头,喘着气说道。
沈长寄没吭声,默认了。
“我、我知道这是什么”谢汝熟读医书,自然知道中招之后如何才能解,她的眼泪两下流了出来,咬紧了牙关。
身影交叠,二人的温度两个比两个高。
半晌,谢汝说:
“大人,不如我们”
“不行。”
她还没说完,沈长寄便斩钉截铁地拒绝。
“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谢汝屈辱地闭上了眼,任由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自然是愿意与沈长寄做那些事的,只是她终归还未出嫁,她
“我说不行。”
“沈长寄,可是我好难受。”
谢汝恼羞成怒,她鼓足了勇气,放下了羞耻心,主动开口,他怎么还拒绝了呢?
“阿汝,你别这样”男人无奈地望进她泪水涔涔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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