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换了个姿势骑马,也没好受到哪去。
不过好在即便是难受的,但她也昏昏沉沉地睡了会。
大概是沈长寄的怀抱太温暖踏实,她再一睁眼,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醒了?”
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嗓音,风吹久了,微哑。
她从披风里冒出头来,“我睡了好久啊?”
他们从驿站出来时还不到午时。
谢汝揉了揉眼,抬头看到一个客栈的牌匾。
“嗯,天要黑了,我们在此住一宿。”
说话间,店小二迎了出来。
那边牵马的收拾行李的井然有序地忙着,沈长寄从马上翻身下来,将谢汝捞至臂弯,抱了下来。
他扶着她站稳,给她整理好披风,见她眉间轻蹙。
沈长寄眸光微冷,目光在她腿间扫了扫。
“大人好,夫人好,您二位这边请呐,小店还有上房,保证您满意。”
平瑢见自家主子的脸色不好,极有眼力见地把小二拉开,先进去了。
门口沈长寄沉着脸,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盯着谢汝。
“哎呀夫君”谢汝自知理亏,手指慢慢蹭上他的袖口,轻轻拉着。
沈长寄深吸了口气,面色不善地将人打横抱起,一路抱上了楼。
在楼梯上,与一紫衣华服的公子擦肩而过,沈长寄目不斜视从旁边而过,倒是那公子收了折扇,颇有兴致地站在楼梯上,看着那对男女的背影看了许久。
“公子,二夫人在催了。”身边小厮望了望客栈门口的一顶小轿,催促道。
紫衣男子置若罔闻,直到那二人进了房,方收回视线,转身下了楼。
平瑢跟在沈长寄身后进了屋,转身关门,在房门合上前一刻,透过门缝,看了那紫衣男子的背影一眼,才把门关上。
傍晚,平筝驾着马车姗姗来迟。
她抱着一个包裹,匆匆上了楼,拐弯时没注意到楼梯口站着个人,与那人撞了满怀。
她眼疾手快地捞住包裹,身子往旁边一旋,一个后撤,站稳了步子。
惊魂未定看向来人,是个面皮白皙十分俊俏的郎君。
那人歉意地揖手,“抱歉,冲撞了姑娘,见谅。”
看在他长得好看的份上,平筝将不满咽了回去,摆了摆手,天字间的房门被打开,平瑢走了过来。
“怎么了。”
“哦,没事,走了。”平筝对那公子点了点头,径自走过。
平瑢立在原地,看着平筝进了房,又把目光转了回来,落在那男子的身上。
此人便是下午见过的那个紫衣男子,他此刻换下了那件衣服,穿的是一件玄色的长袍,这颜色将他身上轻浮的气质压下来些,但怎么瞧着都有些别扭,不伦不类,十分不搭调,还是那件紫衣更配他。
平瑢淡淡看了他一眼,正欲离开。
那公子“唰”地展开折扇,扇面上雅致精巧的山水露了出来。
他轻摇拂胸,笑道:“不知大人们是要去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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