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京城的姑父,想要去见识见识京城的风貌。”
“世伯您别说了”齐仁尴尬道。
平瑢“哦”了声,便不再出声。
他没笑,也没说话,但齐仁却觉得他在嘲讽。
齐仁清了清嗓子,故意说给轿子里的人听。
“世伯啊,我与这马车的主人还是挺有缘的,曾在京畿遇到,没想到他们也是西行,这一路我们都是同行,眼下人家到了我们的地界,我不招待说不过去啊,是吧世伯?”
李大人:“”
他在说什么呢?
所以他是到了京城不进城,反而跟着人家又回来了?
李大人突然想起刚刚轿内一闪而过的美人的脸,再一想想齐仁往日的德行,心瞬间凉透了。
“世伯啊,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让他们住到您府上吧?我实在不忍心看有缘人住这么个破地方。”
站在客栈门口时刻准备招待客人的店小二:“”
他翻了个白眼,回去了。
“世伯啊,您看行不行啊?我瞧着他们也不是什么坏人,就让我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如何?”
李大人:“”
他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腿也开始发抖。
轿子里突然传出来一女子的笑声,“噗。”
齐仁心花怒放,吆喝得更加卖力。
李大人很想拿袜子堵住这不知天高地厚小崽子的嘴。
“夫君,夫君,此人这里不太好使。”谢汝把脸埋在沈长寄的怀里,不敢笑得太放肆,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好似都是水。”
“好像在炫耀他身份高贵似的。”一旁的平筝扁了扁嘴,表情不屑。
“夫君,你说他知晓你的身份,会不会投井自尽?我赌他不会,毕竟脸皮这般厚。”谢汝伸展手臂,比了好宽的厚度。
沈长寄弯了唇,拍拍她后背,“那我们拭目以待。”
于是沈家的马车跟着齐仁回了刺史府,齐仁的头快要扬到天上去了,他以为是自己的面子管了作用,让他们能住在刺史大人家。
入了夜,谢汝躺进男人的怀里,好奇道:“夫君,你脾气变好了。”
这些日子齐仁像是个狗皮膏药花孔雀似的,赶也赶不走,就一直跟着他们,若沈长寄还是原先那个脾气,这位齐公子只怕死了不知多少遍。
沈长寄淡淡“嗯”了声,搂着人安稳睡去。
不是他性子温和,此行是要接陆元霜回家的,他首先要分清主次,在这块土地上,他不想将自己暴戾的一面展现给岳母。
等回京将人安葬,再算账不迟。
他向来能忍耐。
谢汝不知她夫君仍是一肚子坏水,还以为他变良善了。
这一路当家作主说了算的是谢汝,或许是因此,叫齐仁误以为沈长寄是个傍上了官家女的穷小子。她越是对他不理不睬,他便愈发放肆地“欺负”沈长寄。
晚膳时,齐仁愈发得寸进尺,炫耀到了他们脸上来,一个劲儿挤兑沈长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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